玲珑、娇媚,用这两个词来形容3年前的柴静再适合不过。不过如今的她经过了记者生涯的洗礼,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涉世未深的阳光少女。职业生涯的磨练让她未满23岁已经具备了沧桑的气质,无论言行举止再怎么干练凌厉,她那双亮闪闪的,时常都有淡淡地黑眼圈环绕的大眼睛,早已掩饰不住一丝顽固的疲态。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柴静是美丽的,美丽到了任何男性受访者都愿意倾吐心声以博取红颜一笑,而她笑容的吝啬程度也随着阅历的增强而增强。见惯了各种奇闻异事的她已经不会被任何普通人眼里足以惊诧万分的故事而由任何触动,厌了,真的厌了,柴静经常在心中这样喃喃自语。她多么渴望还有什么足够的新鲜感能够点燃她心中的激情,那种对工作的激情,和对生活的激情。至少能让她在因为工作而牺牲了个人感情的生活的记者生涯中多点调剂。 今天的采访对象是一个年轻的科学家,一拿到这个选题柴静轻声叹了口气。说实在话,这种科普类的专访是她最不想做的,哪怕这位青年俊杰27岁就获得了诺贝尔生化学奖,在她眼中,无非也是和一个没有任何情趣的书呆子的战斗,没有任何惊险刺激可言,远没有采访帅哥明星那种心旷神怡的向往。 坐在梳妆台前,她开始懒懒地打扮起来,草草抹了个淡妆,挑了最老套的职业装——衣再配一条黑西裤,随便笼了一双黑色中跟圆头皮鞋。 她夏天从不穿袜子,即便是把脚套在皮鞋里也一样,忙碌的工作养成了她风风火火的性格,在一些不太注意的地方,能节省点时间就节省点时间,虽然这样做也有不好,双脚就这样捂在鞋子里,感觉火辣辣的,脚汗和粗糙的鞋内材质之间摩擦出一种滑腻的近乎油腻的感觉,难怪乎每次回家一脱鞋,脚丫子就在外冒蒸气。 柴静还是像往常一样,一人拿台袖珍摄像机出了门,科技发展到今天,这种袖珍装备的性能已经超出了以往那些几十斤重的专业摄像机,再加上是这种垃圾题材,她真的不想让一个摄像师和她一起分节目制作经费。 采访是早就预约了的,这是电视台下达的宣传任务,准备做成一个国家级的纪录片,要申请上国家地理频道向全世界宣传国家优秀科研人才和世界顶尖技术。 一到达受访者的住处,柴静不由得轻笑一声,堂堂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家居然坐落于郊县的小荒山上,粗陋、陈旧的红钻瓦房透露出古朴的沧桑,即便是从外面看去,整个房子占地面积也不超过30平方。 “这倒是个看点,拥有那么多诺贝尔奖金的家伙居然这么抠门,一会儿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轻敲房门后,里面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门没关,请进。” 柴静又是一奇,明明是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颓废? 屋里的陈设使人感觉回到了100年前的世代,电视、电脑的款式一看就有十年历史,家具也残破不堪,空气中充满了一股霉味和淡淡地腥臭,这股子臭味儿是从那张破床上已经烂得棉絮四散的棉被里传来的,柴静微微皱眉,强忍住才没有做出捂鼻子的举动。 这位世界顶尖生化专家此时正躺在被子里,懒洋洋地指了指床边的一把崭新的单人沙发椅,椅把上还贴着标签。 柴静心里冷笑一声:躺在床上接受采访,这就是这人的待客之道? 小伙子对她笑了笑,指了指椅子说道:“请坐,这是为了迎接记者大人,央视著名记者柴小姐专门购买的。” 一听“记者大人”这种戏谑说法,柴静对这位仁兄又多了一份反感: 我与你初次见面,你凭什么这么亲昵地叫我? “张博士,你身体欠安吗?”女记者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点小感冒,不打紧。只是不想起身,对不起了。”张博士放肆地回答。 柴静想你这样采访最终丢脸的是你,便屁股坐在椅子上,把摄像机放在饭桌正对他的位置,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把大半截身子埋在被子里的“奇才”,他形容消瘦,肤色蜡黄,明明还算英俊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只能用“猥琐”才能形容的笑容,而他的眼珠子更是放肆,直勾勾地落着美女记者的双脚,似乎已经神不守舍了。 柴静警惕地将双脚往后挪了挪,鞋跟与地面摩擦出了点声响,那位天才居然轻声啊了一声,他下身处的被子隆起,很明显看到他的双手应该正伸向男人那玩意儿上。 恶心!变态!柴静心里暗骂,不过久违了的刺激感反而从心底激发起来,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采访对象,天才猥亵男集于一身,看来这个题材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糟糕嘛。 不过女记者也从来不会担心会被眼前这个病怏怏的男子非礼,毕竟她空手道黑道九段的身手不是盖的,让他意淫一下就意淫一下吧,反正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那么……张博士,我们开始吧!”柴静彬彬有礼地说,无线话筒已经递到了床头。 回答他的是被子里隆起的那根棍状物体,而张博士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她的双脚。 恋足癖,标准的恋足癖,见识多广的柴静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像这种明目张胆地猥亵举动倒是从来没遇到过,难不成应验了一句话: 艺高人胆大? 柴静义正词严地说道:“张博士,请问您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张博士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急忙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不过不巧的是,左手上还沾着一张卫生纸的碎片。半湿的纸片。 如果是一般女人,见到这一幕必定惊风火扯,不过柴静可不是一般人,她最多认为这家伙恃才放旷,故意挑战她的承受底线。 张博士气定神闲地把手上的半截卫生纸往地上一弹,便和美女记者侃侃而谈起来。 从谈话中柴静才知道,原来张博士居然是她的忠实粉丝,张博士首先对她的屏幕上的优雅风采赞叹不已,然后又对她的采访风格钦佩有加,然后又聊到了她以前做的节目内容,然后又问了她的私人感情问题,得到还从来没有交个男朋友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奇异的神彩…… 柴静一忍再忍,明明是个科技记录片,主要是要他讲述科学知识和研发过程,结果演变成了他采访她,不过在与张博士的斗智过程反而使她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一种复杂的感觉悠然而生。 尤其是在谈论正题过程中,张博士时不时地瞟她的玉脚,让她真有了一丝想满足满足这家伙恋足欲望的恶作剧心理。 采访完毕后,柴静正想起身离开,张博士突然悲切地叫道:“柴小姐,你能帮在下一个忙么?” “什么忙?你说!”柴静爽朗道。 “柴小姐,你的真漂亮,你是我见到的少有漂亮女人之一,柴小姐,我真的有点喜欢你,而且喜欢得有点久了!” 天雷滚滚,美女记者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的意思是想……”她想,这家伙不会是想让我当他女朋友吧,本小姐可不是易于之辈! “不,我只是想你帮我个小忙,你能把你脚上穿的这双鞋给我留着纪念么?” 柴静脸一下子就白了!底线,绝对是底线,她当场就想一个飞踢把这家伙就地正法! “张博士,请注意你的身份,放尊重点。”说着娇躯一挺,起身转身就往外走。 只听得“啪”地一声,张博士居然从床上滚了下来,像只蛆虫一样蠕动到柴静脚下,一把抱住她的脚踝,恶狗扑食一般咬向她的鞋跟,痴迷地舔了起来。 黑道九段,只要一个飞踢,这家伙的门牙绝对消失! 但是美女记者并没有这样做,她动也不动,用眼角的余光轻蔑地看着脚下这个恋足男。 张博士五体贴地,舔得陶醉,他的鼻子轻轻拱着鞋口上美女记者脚踝上白嫩的肉,直到上面传来冷冷地声音: “够了么?伟大的科学家?” 张博士慢慢抬起头看着美女记者高傲的脸,明眸皓齿,脸颊含羞,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痴了。 美女记者轻轻把他的手踢开,在他眼前狠狠跺了跺地面,灰尘扑到了他的鼻子里,张博士不由得打了喷嚏。 喷嚏还没打完,张博士觉得头上一沉,柴静很慢,很慢地把他的头颅踩了下去,直至张博士的右脸紧贴地面。 而他的左脸颊被柴静的鞋尖踩着,厚重的鞋跟端直印在他的太阳穴上。 张博士呼吸急促起来,梦呓道:“快,快用鞋底碾我,快……” 柴静并没有听他的话,只是不断加大脚上的力道,张博士的脸很快就被压变了形,不过口中的要求一直没有停止。 第一次把一个人的头颅踩在脚下,美女记者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绝对征服、凌辱一个和自己对等生命的快感,就算是那些最尊贵的人,也未有如此待遇吧。 柴静的嘴角微微上翘,俯下头认真地看着烂泥一般的张博士,问道: “你真的觉得这样对你是一种享受么?” 张博士嘴巴已经被压扁,只能哼哼着表示同意。双手不自觉伸进内裤使劲套弄。 柴静脚突然松开了,鞋尖故意伸到张博士鼻子前,脚尖轻轻打着拍子。 “求你,求你再踩我……”张博士语无伦次。 “对不起,伟大的青年科学家,我的采访结束了。”柴静残忍地说道,转身欲离开,张博士向前一扑又想故技重施。 柴静一脚蹬在他脸上把他踢到墙边,张博士鼻血瞬间喷射出来。 柴静单手叉腰娇羞地说道:“想舔我的脚,那你求我。” 夜已深,卧室的台灯已然亮着,柴静坐在电脑桌前,正准备着明日的稿件。 她已经完成整篇通讯稿的构思,并且亦剪辑出采访时的视频素材,此事的她正翘着二郎腿十分惬意地抿着一杯浓咖啡,眯着眼睛用鼻翼轻轻嗅闻着醇厚的可可豆香。 电脑桌下,她的脚旁,躺着一个黑黢黢的矩形盒子,光线太暗无法辨别它的材质,只是盒子上方塌陷下去的凹坑刚好可供一人双脚并排踏入,凹坑上边缘有两只闪烁的光点,朦胧着像是人的泪光。 “你骗我!”一个愤怒的男人声音从柴静脚下传来。 柴静娇美的面容露出嘲弄的神情,双眼默然盯着显示器,淡淡地说道: “我没骗你,我是想拯救你,我想让你受点苦,然后改掉自己的可怕地变态想法!” …… 张博士正匍匐在柴静脚下,祈求她更残忍的践踏:“求求你!践踏我吧,我愿意把一切都奉献给你?” 说着嘴巴就向她鞋尖凑去。 柴静往后退出两步,俯下身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掰了起来。 四目相对,柴静慢悠悠地说道: “张博士,我们的采访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再做出对你出格的举动,我甚至已经开始为刚才的行为后悔,什么事情经历过一遍就已经足够,你应该端正态度,走好自己的人生,你说是吗?” 张博士痴痴地望着她的俏脸呓语:“你真美……” 柴静用手指在张博士身上按了几按,把他扶到床上说道:“我已经点了你的穴道,半个小时之内你不再具备活动能力,放心,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我不会外传,我也希望你不要再来骚扰我,毕竟我们并不了解,你希望得到的我刚才已经满足了你,作为你配合采访工作的报答,我们已两不相欠!” 张博士怔怔地望着柴静,努力想再冲上去,可是身体一动不动,已经不听自己使唤。 柴静对他淡淡一笑,这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脸上过,她说道:“好,就这样,再见!” 张博士急冲冲地说道:“哈哈!你以为你的采访真的已经完成了么?你以为你真的已经对我的科研成果了如指掌了么?我告诉你,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这样浅尝则止的采访就真能探听到事件的内涵真相么,哈哈,我对你太失望了,作为央视的记者,你根本就不合格!” 这招激将法果真管用,刚想离开的柴静又回过身来:“什么什么?你说我不合格?” 年年的先进新闻工作者荣誉居然被张博士践踏的一钱不值,柴静自然有点架不住了。 张博士缓缓说道:“即便得到诺贝尔奖的科研成果,也只不过是我所从事研究中最表面的成分,也是能让外界接受而不会收到人道责难的成分,我告诉你,我的科研秘密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当然,你也没有权利深究下去,我也不可能这样把我的可以改变世界的发明在今日今地公之于众,你走吧!呵呵,一个自以为是的可怜鬼!” “改变世界?”柴静震惊道。 “对!改变世界!把动物的躯体改变成任意形状的有机系统物件,并且还能具备原先思维和能力,让有机肉体成为各种智能器具,你难道不想深入了解么?” 柴静:“……我……” “你什么你?只要你肯满足我的要求,我可以把我的才华完整呈现给你!” 柴静沉思片刻,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信眼前这位疯子的话,但是新闻者天性探查真相的冲动和久违了的创作激情终于占了上风: “好,你说说你究竟还有什么杀手锏,又要我怎么满足你?” “先解开我的穴道,我带你去我的地下实验室!”张博士忙说。 “可以,但是你要先答应我,不能再做出任何贸然举动!”柴静讨价还价。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再有任何非分要求!” 柴静解开张博士的穴道,张博士伸手按了床头背后的一个按钮。 地下突然打开一个四平方米见方的矩形洞口,露出一截向下延伸的阶梯。 张博士对柴静招了招手:“跟我来!” 两人拾阶而下。 密室很大,四周整齐排列着圆柱形玻璃容器,每一个容器里面浸泡着一种哺乳动物的活体标本。 柴静仔细观看这些标本,每个标本周身插满金属管道。管道在动物正上方扎成一束,从容器顶部穿出,最终都汇拢到密室正中一台布满按钮、仪表的机器外壳上的一个孔洞中。 张博士指着一个浸泡着小狗的5号容器旁,说道:“这只狗我已经给它大脑内部输入的工作指令,只要我一按按钮,它就会形变成一个生物体的脚底按摩器。” 柴静听着这匪夷所思的话,惊诧得张大了嘴巴。 张博士走到密室正中的机器旁,按动了5号按钮,5号容器开始剧烈颤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小狗挣扎着,周身插着的金属管道开始涌动,不知向小狗体内灌入了什么物质,小狗的身躯逐渐改变,居然真的变成的一只脚底按摩器的形状。 然后浸泡它的营养液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快速干涸,脚底按摩器形状的小狗掉落下来,从自动打开的底部滚落出来。 柴静仔细观察小狗现在的形状: 整个身体被压缩成一个立方体,立方体最上一面是一张刚好可以容得下人双脚并拢放置的坑,柴静看了看那坑,经不住“啊”了一声。 那个坑明显就是小狗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的脸部,那两只扁下去的双眼一眨一眨,可怜巴巴地望着这位美女记者。 双眼下面是明显短小的鼻子和一张嘴,那嘴倒是够大。 张博士搬来一把椅子,对柴静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柴静大着胆子坐了上去,张博士跪下身子把柴静的鞋脱下,并把她的双脚并拢放在了凹坑中。 坑部立刻合拢把柴静的双脚裹住,蠕动起来。 生物肉体的暖融融的质感顿时从脚底传来,柴静只觉得周身每个细节都畅快舒畅,不自觉地舒张脚丫,突然,狗舌头从脚底伸了出来,开始舔舐她的每一个脚趾缝。 爽!真爽,从未有过的畅快感受! 张博士介绍道:“你只要说声’停’,它就停止按摩。” 柴静闭着眼睛足足享受了20分钟,才依依不舍地说声:“停!” 凹坑张开,柴静把脚抽出来,上面的死皮全不见了,整双脚洁白嫩滑得仿佛吹弹可破。 柴静说道:“的确是好东西,你能把这按摩器送给我么?” 张博士恶意地笑着说:“这个不送给你,我一会儿会送给你更好的,可以毫无阻碍的听懂你的每一个命令。” 柴静:“……” 未等到柴静回过神来,张博士从口袋里拿出几颗药丸丢经凹坑里,凹坑里的狗嘴张嘴接住吞下,突然七窍流血,嗷嗷叫了几声就气绝身亡! 柴静:“天哪!它居然还是活的!” 张博士接着说道:“不过它现在死了,我不能让它抢走我的位置!” 柴静:“你,你难道……” 张博士:“对,我将把自己做成这样一个按摩器,奉献给你!” 柴静脑袋摇成了巴郎鼓:“不不不!你的想法太可怕了!不可能!我不可能这样做,你有病,你也许该看看心理医生!” 张博士:“放心,我不会死去的,变成这种生物器具后,生命力极其顽强,即便不喂食,也能顺利存活半年以上,而且我既然是发明者,自然也有办法复原回人,我只是想尝尝被美女彻底征服在脚下的感受!” 柴静继续摇头:“不可能,你这个疯子,我要走了,我对你的研究没有一点兴趣!” 张博士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美女记者面前,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 “你如果不同意,我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匕首已经深入脖颈半寸许,鲜血直流。 “你,你不要这样,好,好,我同意你!” 张博士急不可耐地站起身,钻进了五号容器,说道: “当营养液充满我的全身的时候,你按下五号按钮,我就是你的了!” 幸福突然从天而降,张博士只觉得原本很大的嘴突然变得很充实,刚柔相济的触感充盈着口腔,略微有点痛楚。 他的眼睛往上一望,首先是一对纤美的足踝,不过由于离他的眼睛太近,反而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 一种彻底沦陷的感觉。 在网上望去,那双被闪亮肉丝包裹的美腿就这样呈现在眼前,紧闭着的双腿,收束着女人紧密的放线,反而更让人欲罢不能。 再往上,对不起,就是电脑桌沿了,美女的腰身完全被自然坐姿的双腿挡住,更别说性感的胸部和绝美的容颜。 张博士想说话,想美女离开电脑桌,这样才能更好的膜拜他。 但他被完全堵塞的嘴巴只能发出“嗡嗡”声,而柴静放佛什么也没听到,更仿佛已经忘记了开始使用“他”这件事,房间里静得出奇,只有“啪啪啪”的键盘敲击声。 张博士那早已扭曲到躯体内的那玩意儿已然膨胀了,这种不重视,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崇拜之情。 美貌的凌虐者此时的感受真的如同现场气氛那样平静吗? 柴静是强装镇定,她尽量用打字来缓解情绪,心脏却扑扑跳动,放佛要脱离心房。 “我究竟在干什么?我究竟在干什么?我为了发泄自己的忧愁,居然冲动到突破了原则? ” 一想到此,白天受辱的经历再次浮现脑海,再联想到记者生涯这么多年受到的那么多委屈、白眼、焦虑,柴静被两种感受同时纠缠: 一种的工作不顺心带来的痛苦。 另一种却是完全凌辱一个同等生命的快感和刺激。 她已经搞不清自己是为了消解忧愁而践踏蹂躏一个根本已经不算人的人,还是真正被下面这个贱人闹得烦心,逼得用这种方式让他闭嘴。 她的心是虚的,因为她做了她这一生最坏的一件事,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她死盯着屏幕打着一些闲言碎语,但是另一种更奇妙的感觉又出来了: 滑稽,可笑。 不光觉得张博士的举动可笑,自己的举动也很可笑。 她脸上露出了微笑,甜美如春花绽放。 这是对她对自己残忍行为自责感的一种解构。 不过这一切张博士都看不见,他也是刚刚从惊骇中惊醒,不管怎么样,美女已经满足他了! 那么,该他满足她的时候了。 他卖力的扭动着他的大舌头,蠕动着他的嘴巴,把美女的玉足越裹越紧,他想听到美女舒服的呻吟声,听到对他这个器物使用价值的赞美。 脚底按摩器晃动起来,与木质地板之间碰撞出嗙嗙声,张博士已经使出了吃奶劲舔,含,包裹,他的太阳筋都鼓绽起来,整个器身开始冒汗。 人类口腔给双足带来的舒服按摩让柴静如置天堂,不仅是肉体上的舒服,更是心灵的涤荡,这是一种呵护宠爱,放弃自尊为她销魂的牺牲精神,她觉得重来没人任何人这样宠爱过她,这样卖力的,拼命的让她感到满意。 她停止打字,闭眼眼睛享受这少有的感动,她甚至想舒展下脚丫,让下面那张嘴更充分的为她服务。 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对方自愿的,即使自己使出更出格的举动,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放抗,但是她却不敢这样做。 自己的脚下,毕竟是一个人。哪怕已经为了她不成人形,她还是不愿意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忘乎所以只为快乐而忘记基本道德原则的事情。 人人平等观念早已植根于柴静的内心,即使眼前已经放纵了很多,但是让她再放纵一点下去,都会让她觉得给张博士是自己主动想消遣他的举动的想法是一种大不敬。 至少到现在为止,局面还是张博士苦苦哀求,柴静被逼的一时冲动。 如果柴静在前进一步,就告诉张博士,自己彻底输给了他,非但没让他重拾做人的尊严,反而一脚把他踏入地狱。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毁了一个人的人生,理智让她不愿意做出来,个人享受却不愿意让她离开。 柴静铁了心:先享受享受再说,就这一次,随便他怎么卖力,自己就一动不动作出无动于衷的样子,一切暗爽全在心里,不能表露一点。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打起稿子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淡然冷漠。 脚下,张博士已经累得七窍生烟,他想舔美女的脚丫子,想美女双脚配合他的爱抚,可是美女的双脚却静的想块白玉,给他的只有沉甸甸的践踏压力。 更可怕的是美女毫无声息,仿佛对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难道我在她眼里就是一块地毯,我还不如那条狗给她带来的享受?”张博士悲哀的想。 暗无天日,这是对张博士所处境遇的最好诠释。 生理境遇:自己整张脸已经完全贴合美女足底,什么都看不见。 心里境遇:没有受到美女哪怕一点举动的暗示。 自己的一腔好意换来的只是冷冰冰的不理不问,那张失落和痛苦使他屈辱,他几乎是愤怒着在使劲儿,有种美女不动,自己就不停的意思。 柴静已经彻底体会到这个脚下器物的疯狂了,而她的舒爽也随着下面的劲头而有增无减。 “这明明是在挑逗我嘛!”柴静觉得自己需要做出点什么来对抗他。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违心话: “够了吗?你觉得你这样做我会很享受吗?不,我只觉得恶心,只觉得想尽快把双脚抽离出来,我这样做只不过是让你知道,你的变态心理是完全错误的,是得不到任何同情和可怜,也得不到任何所谓的变态成就感的。” 张博士愤怒了,做出了柴静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嘴巴突然张开,从美女双脚边缘撑了出去,再反过来把双脚抱紧在嘴里, 美女只觉得脚底一阵燥热,然后整个脚底就触到了软绵绵黏糊糊的大舌头。 那变形大嘴巴向橡皮糖一样的延展上去,没过了柴静的脚踝,紧紧的和柴静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就像焊接上去似地。 紧、越来越紧,柴静也随之紧张起来: 他这样做,不会是想永远和我的脚生根吧? 她急忙把脚从桌下抽了出来,看到自己的脚已经完全陷进了祖盆底部的洞子里,而且洞子外围还在向上延长! 她用手想把牢靠粘在脚踝上的嘴皮剥开,可是却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她用她女性尖锐的长指甲开始刺嘴皮的外围,每刺一下,嘴皮就一阵痉挛,但是却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甚至嘴皮已经被撕出了几道血口。 脚下肉肉的蠕动更加强烈,像是在示威! 柴静威胁道:“快松开你的嘴!快!信不信我用水果刀来戳你,它就放在我的桌上,我要把你肢解了!” 说出这么恐怖的话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即便这样,脚下的战斗意志也没有停歇。 她当然不敢真的肢解张博士,她可不想当杀人犯呀。 硬的不幸就来软的,她轻言细语的说道: “好了,好了,乖,今天就玩到这里,我们改天玩行么?我要睡了。” 脚下的蠕动停了,那张大嘴唇慢慢退下,她把她的双脚抽了出来,丝袜脱了顺手一丢,只顾看自己的脚,天哪,那双脚变得愈发白嫩了。 隔着丝袜都有这么好的美脚效果? 按摩器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女神,你对我真好。” 柴静扭头一看,我晕! 她居然随手将丝袜丢进了按摩器,眼前这幕实在太滑稽了。 凹陷下去的张博士那张大脸,嘴巴上衔着丝袜,正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吞呢! “我明天还要穿呢!”柴静抓住露出来的那截丝袜,想往外扯,却把整个按摩器提离了地面。 按摩器得意大笑: “哈哈哈,这双丝袜就是女神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受不得气的柴静一脚踩住凹陷下去的脸,用脚把它按在地上,双手捏紧另一口使劲往外扯! 拉锯战! 柴静把张博士的脸踩得死死地,很快脚心渗出了汗水,又被它那张贱脸当营养液吸了进去。 这个死变态! 柴静实在劲道太小,渐渐不敌,为了怕它把自己的手也吞了,只好放手任由他吃。 于是他真吃了。 张博士问道: “怎样,美女,我刚才伺候的舒服不?” 柴静脸色一阵潮红,她也在回忆刚才那阵奇妙的感觉。 她刚想说:“仅此一次”可是说不出口了。 确实太舒服了,她又回过头看看自己已经被净化的纤尘不染的嫩脚。 看见美女犹豫不决的样子,张博士说道: “别犹豫了,用了我吧,你也为自己着想下,我知道新闻行业是压力很大的行业,你每天一路奔波,而且很多时候因为工作需要要穿高跟鞋,脚长期这样下去肯定受不了,有这样一个免费的工具,何乐而不为呢?我不但可以纾解你的脚痛,更能放松你的心情,而你给我的报酬,只是无止尽的践踏而已。你又何必把我当人呢?” 柴静骂道:“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我又何必把你当人?连我的丝袜都吃,你真是太贱了!” “为你而贱是我的荣幸,你想想,每当你压力过大的时候,写作没有灵感的时候,都有一个可以舒缓你身心的东西,对你的事业也有好处啊!” “事业?我的事业管你什么事?”柴静反问道。 “发泄对象啊,我就是你的发泄对象,如果你在外面遇上不顺心的事情,总想着,在怎么屈辱,也不如你的脚底按摩器啊,然后把脚往我脸上一伸,一切心态都平衡了!” “哼!我才不会这么变态,用这种方式找平衡!”柴静说道。 “你已经这样做了,呵呵,难道你不承认?”张博士舔着脸得意道。 一句话让柴静语塞。对呀,我已经这样做了。 张博士接着说:“你要做的,就是继续这样做下去。你想想,用了我后,你现在是不是一点烦恼都没有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柴静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觉得很刺激,很开心,而且,负面情绪全部消除了。 “大家都爽的事情,你就别再犹豫了!”张博士循循善诱。 大家都爽的事情?是呀!真是这样! 柴静犹犹豫豫地看着脚下的贱男,用脚尖轻轻刨了刨它: “喂,你真的觉得这样很爽?” “何止是爽?简直是极其爽,如果你的脚能在我脸上,嘴里并做更多的运动,我会爽得飞上天的!” “而且非常保险!我告诉你真相,你当时按仪器是永恒转换键,我这辈子都这样了,永远也不会变回来。” 柴静大惊,因为最开始张博士信誓旦旦地说他能有办法变回人? “你别骗我!” 张博士怪笑着说:“骗你?我当初才是骗你!我不这样说,怎么能让你放心的使用我?” 柴静彻底被这个疯子击垮了! 张博士接着说道:“我现在没有任何活动能力,你这别墅又独门独院,只要没有人来做客,谁也不会发现我,所以说,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你手中,你可以放心使用而不担心泄露秘密。” 究竟哪个是真相?柴静一团乱麻,因为她真的遇到了一个疯子,而疯子的话真真假假根本无从判断。 张疯子继续说道:“你不信,你动脑筋想想,我变成这副样子用了那么复杂的仪器,想要变回去,哪是那么简单的,除非有更复杂的仪器才行,而且我现在还有制作这种仪器的能力吗?” 没有比这个更有道理了,柴静对这个解释深信不疑,不免可怜着望着他: 为了我,你真的永远就这样了? 张博士接着说道:“好好享受生活和热衷事业吧,别在把我当人了!” 事业是职业女性的生命,这又给柴静找了一个凌辱张博士的借口,柴静内心思想斗争渐渐软化,不断再向一个她原本不愿意的方向靠近。 她真的被攻陷了吗? 不知道,心里很乱,很乱。 柴静把按摩器留在书房回到卧室。 一夜难眠。 早上九点钟,柴静端坐在梳妆台上,正在精心打扮。 女人对自己的美向来重视,即便像她这种女强人也不能免俗,反而是她的魔怔。 她把自己打扮的越漂亮,越觉得世界上没有男人配得上她。 刚涂完唇膏,柴静凑到镜子前抿了抿嘴唇,脸上真的连点瑕疵都没有。 椅子两旁分别躺着一只拖鞋,正中的双脚,正实实在在的踏在她的按摩器里。 她并没有踏的很紧,有意给下面那个留点说话的空间。 “没想到你真的想通了。”张博士有点感慨地说道。 柴静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一边对镜修眉一边温柔地问道: “你觉得我好不好看?” “美如天仙!要不然我也不会……” 张博士话没说完,口鼻已经被死死踩住。 柴静接着说:“也不会让我这样对你是不?恩?是不是”说着脚下力道加大,张博士的嘴唇都要被踩裂。 “呜呜呜”挣扎声四起。 柴静脚底一松,下面传来呼哧呼哧喘气的声响。 “不要说,虐待你真的觉得挺过瘾的。”美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被美女虐待是我的荣幸。”张博士讨好道。 “耍贫嘴!”美女用脚尖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说我今天穿什么衣服好?是职业女装,还是连衣裙?” “我对衣服不感兴趣,我只关心鞋袜,我希望你是丝袜高跟鞋。”张博士答道。 “不!”柴静撒娇道:“我偏偏穿旅游鞋,白短袜,回来把袜子放到你脸上臭死你!” 说着说着,柴静的双脚在那张大脸上调皮地来回搓动,她的心态已经放开,彻底不把“它”当人了! 当柴静抽出脚,准备离去的时候,被张博士叫住了: “女神,能容许让我看看你刚画完妆的容颜么?” 柴静把按摩器从桌下拿了出来,俯视着他,那张被踩得扭曲的丑脸摆出一副痴迷的表情。 就这样四目相对,一种诡异的方式。 柴静画的是淡妆,纤细的美眉和浅浅的腮红正好衬托出她清尘脱俗的美。 张博士冒出一首歪诗: “欲把女神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哦?是么?”柴静把拖鞋一脱,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真的很高兴,柴静的心情如同放飞的小鸟,她深刻地意识到,这种快乐正是她的按摩器给她带来的。 今天的采访也异常顺利,所以回来她会兑现她的承诺,用自己穿旅游鞋的白袜狠狠奖励“它”。 “不要再吞了!”当柴静说完这句话,就把袜子向按摩器丢了进去,然后再伸进双脚,左右上下踏实。 她带上耳机,听着悠扬的流行音乐,脚掌在按摩器里打着节拍一边哼唱,一边完成稿件。 当然稿子也写得十分顺利。 今天按摩器也很温顺,没有吞袜子,虽然脚底下面的起伏大了点,看的出是想把白袜子里的汗湿气吸进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按摩器虽然能源消耗量低,基本上不喂食三个月都不会有事情,但是柴静却像照看宠物一样,天天给它点残羹剩饭吃。 水是必不可少的,这样柴静每天的洗澡水洗脚水也有了着落。 她甚至会为按摩器洗澡,毕竟天天跟脚袜相伴,不会整洁到哪儿去。 那么她是怎样给按摩器洗澡的呢?对了,洗衣机。 按摩器本身是软性的肉体材质,自然不会用坏洗衣机。 她把自己的换洗内衣内裤短袜丝袜,和按摩器抱成一团丢进洗衣机里面洗。 每次洗澡是按摩器最痛苦的时候,但是也是最快乐的时候之一,因为这样他就和女神的贴身衣物充分亲密接触了。 按摩器的另一个功用,是女神近期才开发出来的。 有一天下暴雨,女神在外面踩了一鞋泥泞。 绒毛短靴,才买的,很心痛,她一回来就向按摩器诉苦。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放到我脸上吧。” 柴静惊诧道: “我这真皮短靴质地很硬的,会把你划伤。你看鞋跟那么高。” “放心,你放吧。”张博士给她提劲。 柴静把它放在门口鞋架前,然后把短靴拿了出来,鞋底向下并排顺着正脸方向一边放一只。 每一只鞋正好把半边脸遮住,向下看去,中间只露出一只鼻子。 靴筒已经从盆洞里伸了出来。 张博士说道: “就把我放在这里,半个小时后来取货。”说着伸出了硕大的舌头,开始舔起来。 美女却把这事忘了,因为白天奔波太累,她回到房间打了会稿子就伏案而睡。 第二天刚一惊醒,知道坏了,她居然让那么坚硬的鞋底在张博士脸上压了整整一晚上。她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口。 插在按摩器脸上的两双鞋纹丝不动,不过鞋面已经光洁如新。 美女感动得想哭,她哽咽着说: “你等着,我马上拿出来。” “不,不用……”按摩器像是一夜没有睡好,话语声中带着痛苦与疲惫。 “为什么?”美女惊讶的说道。 “都怪我舌头不小心,舔的范围太大,那些泥巴已经污染了盆沿周围,我怕弄脏了你的手,这样,你只把你的脚伸进鞋子穿好,再拔出来就行了。” 女神震惊了:“你是要我把脚伸进鞋子,再踩着你的脸拔出来?” 按摩器道:“恩!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的脚压下来,你的脸会被鞋跟刺破的!”女神关切道。 “这将是我为你留下的第一道伤痕,为了自己的女神,不留点血,我会不高兴的。”张博士坚定的说。 美女:“我已经不把你当人,但至少还当你像宠物一样爱护,你要我这样做,难道是……” 张博士:“彻底归附于你!成为一件真正的器物!这正是我的宿命!” “不,我不能这样做~!”美女刚想伸手,突然腰间的手机响了。 领导打来的: “你接到一个紧急采访任务,限你10分钟之内赶到某广场!” “遭了没时间了!如果用手把鞋子提出来,又要跑回卫生间洗手,如果不小心弄脏了袖口,又要换衣服,可恰恰外衣都弄到外面干洗店了。” 柴静什么都不管了,一脚就踩了进去。 才买的新鞋,鞋口很紧,她很是扭动了好一会儿脚踝脚掌才慢慢把整只脚插了进去,当她脚底压到鞋里的一瞬间,分明感到细细的鞋跟向下刺破一层皮肤的触感。 当她抽出这只脚时,鞋尖又划破张博士的眼角。 尽管看着心痛,但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工作重要。 然后是另一只脚,这只脚更急更狠,等她把两只脚都抽出来的时候,看都来不及看按摩器一眼就急冲冲地出了门。 当她回家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到按摩器身前。 天哪,那张脸哪儿还叫脸,皮肤上有两个被高跟鞋跟刺破的深达一厘米的血洞,血迹混着污泥满脸都是,整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就像一张拧成一团的烂抹布。 张博士看到美女回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柴静说道:“这样你都笑得出来?”说着从自己衣兜掏出刚买来的云南白药粉撒了下去。 药粉与伤口接触,张博士总算忍不住痛:“啊”的惨叫一声。 柴静痛心疾首道: “对不起,我只能对你做这些了,今天晚上要赶一篇长稿子!”说着扭头走进卧室。 按摩器脸上的伤口发炎了,为避免感染,柴静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使用过“它”。 按摩器也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尝到女神的脚底、袜子和洗脚水的滋味。 没有按摩器伺候的日子,柴静身心又陷入了压力与紧张中,她这个时候才发现按摩器对她是多么重要。 所以当按摩器伤势痊愈的时候,对于双方来讲都是一个喜讯。 他们约好今晚上恢复以前的状态。 今天是少有的假日,美女却依然执意要出门,她深知这个道理,辛苦过后的享受才是最舒服的,对于她的脚也一样。 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上最诱惑的黑丝和跟最高的露趾凉鞋,早早出了门。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上午陪姐妹们出去购物,下午去打羽毛球,晚上去酒吧跳舞,总之,要把她的双脚弄的疲惫不堪。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深夜,一群美女喝的醉醺醺的。 她最好的朋友女主持人刘芳菲非要到她家过夜,她虽然想拒绝,怕按摩器的秘密暴露,但是还是撑不住苦苦央求,趁着酒劲把刘芳菲领回来家。 刘芳菲进门就看见了还躺在门口的按摩器,兴奋地说: “这个脚底按摩器造型好别致,新出的吧,我要用用!” “这个……”柴静心跳加快,不过按摩器没有任何反应,她稍微安了点心。 虽然心中一万个舍不得,但是好朋友兼好同事的“合理”请求,怎么忍心拒绝? 况且,不过就是借用一件“东西”而已。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柴静崩溃。 刘芳菲真的是喝多了,她居然不脱高跟鞋,直接就踩了进去。 这一脚真狠了,绝对是最大的力道,张博士强忍着没叫出声,他的脸蛋已经被洞穿了! 刘芳菲醉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注意到脚底的感觉,得意的说道: “静!我就在这脚底按摩器里给你跳只踢踏舞。” 柴静一声惊呼:“不要啊,你要把它用坏的!” 刘芳菲不满意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姐妹,踩坏你一只脚底按摩器有什么关系?” 柴静不说话了,如果是个普通的按摩器,踩坏一百只又怎么样?但是这只…… 她看着刘芳菲脚下的可怜虫,突然惊呆了。 在脚底按摩器底下,偷偷伸出一只小手,正是张博士那只挤压变形的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又很快缩了回去。 “他在给我吃定心丸!”柴静心想:”我信任他,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哼一声,但是我怎么忍心这样做?怎么办,阻止不阻止这场屠杀?” 刘芳菲双脚都已经踩在了张博士的脸上,她正挺直着身躯,高昂着洁白如玉的脖颈笑看着柴静,少女开朗的笑容洋溢在她脸上,灿如一朵迎风招展的百合花。 柴静心一横:不能为了一件物品毁了多年的友谊,至于这贱货是死是活,只有看他的造化了,于是露出最温暖的笑容: “你跳,我帮你唱歌打拍子伴奏。” 刘芳菲真的跳了起来,张博士这张脸,成了她的舞台,每跺一下,下面就是一个血洞,两个多才多艺的女孩边唱边跳,歌声如天籁一般。 柴静一边跳一边注意刘芳菲脚下,脚底按摩器的盆底已经成了汩汩外冒的血喷泉,她亲眼看见张博士的一只眼珠子被踩了出来,又被一脚踩扁。 但至始至终,它始终没吭一声。 难道他已经死了?柴静心里疑惑道。 刘芳菲这才发现没对,她低头看了下去,问道: “咦?怎么回事?你这按摩器喷红色的热水?” 柴静解释道:“这是带足浴功能的按摩器,那红水是中草药配制成的。” “是说这么泡着这么舒服。”这个时候,刘芳菲索性将鞋一脱,光脚踩进盆子里,血水已经淹过了刘芳菲的脚面,下面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药剂看来是越踩越多,我再踩踩!”刘芳菲开始乱蹦,果然又挤出了不少血水,已经把她的双脚彻底浸泡了进去。 柴静知道张博士已经没救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么自私,可怕,残忍的人,这样对待一个把一切交给她的人,坏蛋!我是大坏蛋,要坏,就坏到底! 她狂笑着,疯疯癫癫地把刘芳菲推了出去,笑骂道:“哈哈哈,就你一人踩的高兴,也不让我踩踩?” 她没有脱鞋,依然穿着黑丝和露脚凉鞋,直接踏进了血水里面,自言自语说着一些刘芳菲听不懂的话: “别怪我,是你自己愿意的!”说着,狠狠跺了一脚。 “原来这双鞋子,就是为你准备的!”双脚使劲踮起,鞋尖感受到了鼻梁骨的骨碎声。 “你的最后一次,一定要在我的脚下。”单脚提起,来了一个芭蕾舞蹈旋转。 柴静这脚下陷无止尽,已经感受到了地面。 彻底踩穿了。 柴静停了下来躬着身子颤抖大声着说: “你!你说话呀!你就这样完了???” 这声音太大,把刘芳菲酒醒了一大半:“不好,把好朋友的脚盆踩坏了!” 看到柴静脸色不好,告辞一声匆匆离去。 柴静任然站在张博士被血水掩埋的脸上,一动不动。 黑丝凉高湿漉漉的,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下面那摊死物一点反应都没有。 柴静又踩了几脚,索性将凉鞋丝袜脱下全泡在血盆里面,回床睡觉了。 第二天柴静刚醒来,抓起枕头边的手机给上司请了病假。 她就这样睁着眼躺着,茫然望着天花板。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该死的酒! 她已经没有起身的力气,她不知道怎样面对一具另类的尸体。 一个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甘愿牺牲自己性命的家伙。 昨天踩的太狠了!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脚都不知踩穿盆底多少次! 而且她还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更是绝对致命! 她直接让盆子浸泡在血里,也就是说张博士即便当时不死,也会被血水淹死! 整整一晚上啊! 她还是起来了,凌乱着头发站起身,抱着一丝希望,虽然自觉渺茫。 她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咫尺之距,仿佛万里之遥。 每一步都在祈祷,希望奇迹出现。 鞋柜边,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这种词语基本上形容不出什么。 一个伤痕累累的盆型肉团,躺在一片血泊中。 两只高跟凉鞋胡乱插在里面,盛满的血水表面,漂浮着黑丝丝袜。 柴静想呕。 她抓住自己胸口,慢慢移近。 她已经在考虑怎么毁尸灭迹了。 她蹲了下来,颤抖着双手抱着脚盆走进了洗衣间,把里面的血水倒进了抽水马桶。 她不敢看盆底,却又不经意看。 情状反而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但是却恶心的真实。 被踏掉鼻子和一只眼珠,扁平着深陷在肉里。 另一只眼睛却紧闭,那张大嘴紧紧抿着,却已经裂到了眼角。 张博士满脸没有一丝好肉,肿块包含着脓血肆意乱流,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结痂。 她吓得一把把它丢在地上,趴在马桶上呕吐起来。 “没、没想到见惯大世面的记者精英,也会恶心啊!~”强忍着剧痛发出的声音虽然颤抖,却清晰地洞穿了柴静的耳膜。 柴静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脚盆叫道: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么?我昨天貌似看到刘芳菲了,呵呵,真好,真好,没想到还有这等艳福。”张博士苦笑着说。 “你居然!……”柴静。 “我的女神,我请你帮我做件事,把我碎掉的鼻子和一只眼睛清除出去好么?卡在我肉里很不舒服,而且堵住呼吸了。” 柴静也顾不上脏了,用自己那最柔弱的,流淌出最优美文字的玉手,把他的鼻子和一只眼珠抠了出来。 又是一阵血喷。 “你说,怎样才能治好你!”柴静急切地问道。 “不用治,上次受伤你给我云南白药的时候,我就想说,我的再生能力很强,肌肉骨骼组织会自动弥合,不过……” “不过什么?”柴静问道。 “不过由于受伤太重,不可能恢复到原先状态,等伤口凝痂愈合后,会留下许多凸出的茧子,我这张脸,如果再作为脚底按摩器用,已经不合适了,至少不会让你的美足像以前那样舒服。” “天哪,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柴静捂紧了嘴。 张博士叹了口气:“我只是祈求你,不要放弃我,让我继续为你按摩,虽然你的脚会被磕碰的厉害,但是这是我人生唯一的满足。你愿意吗?” 柴静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疗伤这段日子,柴静对她的按摩器格外的好,亲手给它包扎伤口,还买了很多昂贵的补品和药物喂养它。 而且她把它珍藏在卧室的床下,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它了。 一个多月,伤全好了。 张博士天天叫嚣,要重操旧业,但是柴静已经烦了怕了。 她还是无法从当时的惊险中彻底恢复过来,而且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变态行径深恶痛绝。 另一方面,却依然无法摆脱按摩器给她带来奇妙享受的诱惑。 所以说,每一次对张博士的拒绝,也是对自己的拒绝。 但是今晚,她又受不了了,她今天现场采访了马拉松选手,居然穿着高跟鞋跟着运动员整整跑了一个多小时。 一回来甩掉高跟鞋,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了自己的按摩器。 卧室床下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苦苦哀求,柴静知道今天只有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 她坐在床沿,把张博士从床下抽出来,俯视着他: “对不起,今天我的脚实在太累了,我要用你!” 说着毫不犹豫地把双脚伸了进去! “啊!”柴静惨叫一声,她那是把脚送进按摩器,简直就是塞进了刺刀丛中! 张博士脸上星罗密布的鼓胀茧子,硬入钢铁,咯的她脚底深痛! 她刚想抽出来,谁知道饥渴的张博士的脸彻底包裹住了她的脚,使劲蠕动。 “快!快停下,我受不了!” 按摩器依然故我。 万箭穿心的痛楚,柴静使劲不断把脚抬起又跺在地板,想甩开他! 张博士太想爽了,忘我的使劲用脸包裹她,直到张开嘴巴吞下她的双脚为止。 这个时候,柴静的脚掌由于被嘴巴包住,是舒服了,但是脚颈依然在乱肉刺丛中。 她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张博士这样持续了十分钟,直到自己体内折入的男人那玩意儿射了,才把她解脱。 柴静心痛地看着自己被勒的青紫斑斑的双脚,气的一脚把按摩器踢飞! 她穿上拖鞋又走到它跟前,踩着盆沿指着他骂道: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脚盆了!” 张博士用他那只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一阵绝望。 柴静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想把它五马分尸。 但是当手起刀落的前一瞬间,看着按摩器凄凉的表情,又不忍起来。 张博士说道:“杀了我吧,我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了,如果就这样下去,还不如死了好。” 柴静叹了口气:“不,你对我还有价值,就当我的擦鞋器吧。”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虽然这张烂脸已经不适合按摩,但是我的舌头还在啊!”张博士想,不能为女神的脚服务,但是为她的脚下的鞋,也是值得的。 按摩器,不,擦鞋器被放置到了门口,每天他的任务,就是用舌头为自己的主人擦鞋。 很多女人都会为美鞋而疯狂,柴静也不能免俗。 她看到了好的鞋子就想买,所以她收藏的各种鞋子不下两百双,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中。 她总是在擦鞋器周围堆满各种鞋子,不管是新买的还是穿旧的,然后擦鞋器会自觉伸出自己的小手把她的鞋子一双一双的往嘴上放。 为了增加自己的鞋子光泽度,柴静想出了一个高招。 她天天只喂擦鞋器一样东西: 鞋油。 这样做果然有效,擦鞋器那张脸,因为鞋油吃的太多,已经渐渐变得黑亮起来。 而那个舌头,更是黑如漆,已经具有了分泌鞋油的功能。 当她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主动穿着鞋子踩在擦鞋器脸上让他擦。 这个时候她低着头,一边优雅地理着自己的秀发,一边饶有兴致地看下面那张脸辛勤的工作。 她会在它脸上不断扭动脚踝,变换鞋子的角度,以保证每一个角落都被擦的干干净净。 她生气的时候,擦鞋器就惨了。 她会狠狠地用鞋底跺它,因为脸上茧子已经够厚,不会再出现伤口。 她曾经实验过,单脚站立在擦鞋器脸上5分钟,居然没有受伤。 虽然脚下那张脸痛苦至极。 柴静已经锻炼出了自己残忍的素质,现在的她,脚下的家伙越痛苦,她越舒服。 她会趁雨天路面泥泞的季节,故意外出踩得一脚脏泥,然后回来慢慢享受擦鞋器痛苦的表情。 她还会把一大把用旧的丝袜塞进它嘴里,让它慢慢消化。 后来更疯狂,她直接把擦鞋器放到电脑桌下,穿着鞋踩着让它擦一晚上。 她听音乐喜欢用脚打拍子,所以擦鞋器苦不堪言。 柴静最近接到了新的采访任务,这次是出长差。 上级派遣她和一个门户网站视频著名主持人柳岩合作,前往非洲撒哈拉大沙漠拍摄纪录片。 她们俩不但早已相识,而且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这次出差时间很长,短则一个月,长则半年。 柴静和她的按摩器有点依依不舍。 “女神,你就这么忍心丢下我么?”张博士一边舔着美女的鞋子,一边可怜楚楚地望着她。 柴静看到他这摸样,也不忍心,她用鞋尖踏住他的眼睛:“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舍不得你啊!” “要不你带我去吧,我保证一声不吭,你就像你的同事们介绍,说我是最新高科技自动擦鞋器就行了!” 柴静想了想,觉得他绝对可靠,于是就答应了! 谁知道,这一带就带对了! 柴静和柳岩结伴而行,为了保证新闻的真实体验感,没有带任何摄像师和其他随从人员,只是人手一身旅友装备就上了路。 撒哈拉沙漠绝对对美女的鞋子绝对是炼狱的存在。 刚采访完第一天,肮脏、坚硬、干燥而又无孔不入的沙子,把两个大美女的鞋子磨的伤痕累累。 每晚大帐篷宿营时候,柳岩总是看到她的同事自信满满坐在折叠椅上,把满是沙尘的旅游鞋往一个坑形物体里一伸,不一会儿就光亮如新了。 “你这擦鞋器挺先进的啊,能借我用用吗?”柳岩好奇道。 柴静想起上次刘芳菲的教训,支吾着说:“这,这……好吧,但是你一定要爱惜,不要太用力了,弄坏了不好,我花大价钱拖关系从美国带来的最先进科技产品呢。” 柳岩欣然应许,便把张博士拖到了自己的脚下。 柳岩穿的是硬质黑色低跟短颈靴,不过已经被沙尘染成了土黄色。 她急不可耐地踩在了张博士的脸上,就惊叫起来: “它有舌头呢!哎呀,好像真正的舌头啊,上面还有口水!” 柴静:“这是生物仿真仪器,那口水其实是鞋油而已啦。” 柳岩一脚踩住肉呼呼的舌头,使劲往外碾,舌头被绷的笔直,她凑上去仔细看,感叹到: “真有肉感啊,我有一种想把它割下来的冲动,直接当擦鞋布多好啊!” 柴静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千万不要啊!舌头下面连接着出鞋油的装置,如果割下来就报废了!” 柳岩嘻嘻一笑:“开玩笑的你都当真呀!咦,还有眼睛,怎么越看越像一张独眼龙的脸啊!” 张博士怒眼一瞪,柳岩被吓了个够呛! “它的眼睛还会动呢!” 柴静解释道:“别怕别怕!这是厂家设置的搞笑装置而已。” 柳岩笑着说:“呵呵,厂家可真会搞恶作剧!”说着,她的脚重重地碾那只眼睛,一边碾一边说:“看你再瞪!看你再瞪!” 坚硬的鞋底混合着沙砾揉进了张博士的眼睛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常人难以忍受,张博士几乎叫出声来。 柴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怕张博士的那只眼珠也报废,急忙叫道: “不要这样,要受损伤的!” 柳岩是个泼辣调皮的姑娘,以为柴静跟她开玩笑,反而力道更大,一边狂碾一边说:“不过一个擦鞋器而已,那么紧张干什么,大不了我陪你一个。” 柴静怕出事,又不敢暴露,灵机一动转移了话题:“其实这只擦鞋器最奇特的地方是他的嘴,你可以把两只鞋同时塞进去,享受充分地擦鞋服务。” 这一招真的见效,柳岩停止了对张博士眼睛的蹂躏,而是转战它的嘴。 张博士很配合,他把他的嘴涨到无限大,柳岩毫不客气地把她的短靴齐刷刷地灌进张博士的嘴巴里。 坚硬,厚实的短靴,把张博士的嘴巴撑到了变态的程度,而柳岩却还想更深的往里插。 张博士眼泪都痛出来了,柳岩一件这个独眼龙痛苦的表情,心里一惊: “真的真的好像一个真人的表情啊!~” 同为媒体人的柳岩,敏锐的观察力和联想力超乎常人,她的脑海里突然闪念出前不久发生的事情: 中国第一个诺贝尔生化学奖,只奖给一个能够自由改变动物躯体形状却认使其保持生命特征的科研成果,她曾经亲眼目睹了新闻的现场演示:把一只小狗变成正方形形状,小狗依然保持旺盛的生命力,还会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而柳岩早就知道这个新闻是她的好姐妹柴静做的。 她仔仔细细的观察脚下这张鞋子已经被塞满嘴的人脸,天哪,跟电视里采访的那个张博士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一只眼睛! 而诺贝尔生化学奖得主失踪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难道…… 一个可怕地想法从柳岩脑海里冒出, 难道脚下的这个擦鞋器,就是失踪多日的张博士??? 她偷偷看了看柴静,柴静正用万分急切担忧的表情盯着她的脚下,眼神里很复杂,有担忧和焦虑,而且这种担忧和焦虑远远超过了对一件器物,仿佛是在关心某人的安危似地。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心理学博士毕业的柳岩几乎猜得八九不离十! 柳岩心惊肉跳起来,不过心理素质超强的她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她不急不慢地把脚从张博士嘴巴里抽了出来,然后用鞋尖点了点张博士脸上的一个穴道。 这个穴道叫:“激喉穴”,凡是被点到这个穴道的人,都会禁不住叫一声。 “啊!”张博士一声惊叫起来。 柴静当时就吓瘫了,愣着一动不动。 柳岩冷冰冰地看着柴静:“请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柴静支吾着说道:“我学男人的声音刚才大叫了一声啊。” 柳岩又踩了“激喉穴”一脚。 张博士又是一声大叫。 柴静:“……” 柳岩说道:“你还能瞒住我吗?我脚下这个擦鞋器,就是张博士本人,原来他的失踪跟你有关!” 张博士发话了:“不要怪柴静,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的主意!” 柳岩把双脚抽了出来,低头问道:“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柴静:“还是我来说吧。”于是把张博士变成他的脚底按摩器,又如何受伤现在只有一只眼睛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柳岩又回过头问张博士:“这是事实吗?” 张博士自然全盘承认。 柳岩嘲讽着说道:“这么说,你是自愿变成女孩脚下的玩物喽?” 柴静怯生生地说道:“恩,柳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 柳岩冷笑着说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没甚么啦,如果有什么男人能够这样对我,我还求之不得呢!不过能够把按摩器废物利用改成擦鞋器,你可真有创意啊!” 柴静不知道是夸她还是骂她,只是央求着看着柳岩:“你不把这件事外传行么?” 柳岩笑着说道:“我的好姐妹,你还不信任我么?不过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天生喜欢体验各种新鲜事物的人,能不能把你的擦鞋器借我玩几天。” 柴静:“这个,要看当事人同意不?” “唔?”柳岩威胁地看着柴静。 张博士:“我同意我同意!我的女神,就让我为您的密友服务吧!” 柴静见张博士没意见,也点头了。 擦鞋器就这样被柳岩抱回来家。 柳岩是个是时间为生命的人。 她为了节约时间,总是尽最大可能把能够同时做的事情放在一起。 于是张博士就被放在柳岩的梳妆镜下了。 每次妆画完,她脚下的鞋子也被擦好了,当然她不会忘了再放上一双。 这一天柳岩回家,给张博士带来一个好消息: 你马上就能复原了! 张博士说道:复原什么? 柳岩答道:“重新变回脚底按摩器啊。” 原来,柳岩有去美容院保养的癖好,她得知现在最先进的整容技术,被毁容再厉害的人,只要接受了整容手术,又会变回原来的模样。 她带着张博士去做整容手术,这样脸上刺人的肉疙瘩都会消失,就又可以当脚底按摩器用了! 美容院经常给用户签保密协议,因为不是每个用户都希望别人知道她整过容。 柳岩也给美容院签了这样一个协议,不过当美容院的医生看到整容的是个物件而不是个人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不过主刀的女医生是柳岩的亲生姐姐,所以保密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柳岩还承诺事成以后让她亲生姐姐和她一起享受按摩器呢。